那么,他們是誰呢?他們和“半天”有怎樣的交情?他們?yōu)槭裁匆?ldquo;半天”出頭呢?他們聚集在一起,那是家茶館,但不是老舍的“茶館”,因為店小二說老板不姓舒,而是姓蘇。他們不是志同道合的一群人,可是因為同樣的經歷所以聚在了這兒。這事情看起來有點像那些同去梁山的義士一樣,只不過結果不同。這些人一邊喝茶,一邊說起往事。你一言,我一語,也不亂,也不靜的,所以每個人的話都能讓在座的其他人聽到。
其中一個中年男子說,“那天上午我?guī)е囋嚨膽B(tài)度去的店里,中午還沒到,頭發(fā)就恢復了,就是半天,要是沒有那半天,我現(xiàn)在都不好意思在人多的地方坐著,更別說是講話了”。這男子說完,坐下,這過程中他摸了好幾次他的新頭發(fā),生怕它不見了似的。大家聽完哈哈大笑起來,又有個學生站起來說道,“我也是,只用了半天,當我看到鏡子里的自己時,我的天,嚇了我一大跳,那個頭發(fā)濃密的人居然是我,太酷了”。他說到這不說了,大家又是哈哈大笑。然后,又有人站起來,如此往復,他們說了—下午。
半天可以做什么呢?半天,它那么奇妙,讓頭發(fā)稀少的人重現(xiàn)風采!